有关腊八节的作文集合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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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应如何写一篇优秀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腊八节的作文6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有关腊八节的作文集合6篇

腊八节的作文 篇1

腊八,携裹浑身雨雪快步奔跑,压迫得年味直抵人们的心房。年味,是盛满在孩子碗里一碗多彩的米肉粥,飞舞着的雪花更正粥的味道。腊八,是土锅灶前母亲忙碌的身影,油腻的围腰布粘满油腻腻的笑容和母爱。年味把腊八拿捏成立春的味道,人人心中谱写出节日的欢歌。

腊月,一截历经岁月而不腐烂而经久弥坚的树根,根凭借沧桑枯干不了祖辈趟过河水攀越高山的念想。腊月被树根枯竭出串串碎片和孔洞,枯或是腐都恰到好处,皆天然雕饰,是梦想凝聚出的精华!腊八节热气腾腾,煮熟一坡山地。坡上棵棵长满绿芽迎接春天的桃树,枝枝朝向阳光,惊羡些许赶早的眼神。腊八以虔诚燃烧一炷香炉。缭绕的香,把年味在禅意的雪落里缓缓沉淀,日子不再飘渺而空旷。腊八洁白如雪,招呼家人围坐火塘。火塘里树兜火炸开快乐的火星,可是亲情炸开了年味?

腊八隆起一座山,父亲背着夕阳下山时随意砍伐一声悠长的呐喊,一同被砍疼的还有阳光还有雪原。

年味,是大汉文化,腊八粥以多味甜腻的呼吸醇香整个华夏。

腊八节的作文 篇2

俗话说“腊八腊八,冻掉下巴”,在腊八节这一天,喝上一碗香甜软糯的腊八粥,不但可以过个幸福的腊八节,还可以抵御严寒,过个温暖的冬天。

近几年,家乡的腊八节越过越隆重,这一天人们除了相互问候、祝福以外,亲朋好友还会聚在一起喝上一碗热腾腾的腊八粥。如今的腊八节可是一个开心的节日,可是它还有一个特别有趣的来历哦。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勤劳的夫妻,生了一个极其懒惰的儿子,他每天在家呼呼大睡,醒来后只知道玩。邻居的一位婆婆对夫妻两说:“你们的儿子渐渐长大了,应该让他学做一些农活啰,你们是不会陪伴他一辈子的。”儿子依然好吃懒做……后来娶了个儿媳妇,没想到呀比他们的儿子还要懒。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夫妻两的身体越来越脆弱,在他们临时之前对儿子说:“勤是摇钱树,俭是聚宝盆,日子要过好,勤俭是法宝。”夫妻两死后,儿子和儿媳妇把他们的话当成耳边风,守着父母留下的粮食吃了个精光。眼看就要过年了,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他两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邻居们见他两可怜巴巴的,于是东家给一把米,西家给一把豆,他两煮了一锅粥,和着眼泪喝下了。从此,他们再也不懒惰了,勤勤恳恳地劳动,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是,每年腊月八日,他们总要煮上一锅煮来提醒自己。

当年那一碗粥会是什么味道呢?甜的?咸的?还是苦的?我想一定是五味杂成吧。腊八节的来历深深的打动了我,为了感受腊八粥的味道,我和妈妈一起煮了一锅腊八粥。当我将各种杂粮放入锅中煮时,我不停地观察,不停地搅拌,也不停地兴奋,最终,一锅香甜的腊八粥呈现在我眼前。我想,这个冬天一定不会寒冷了。

腊八节虽然是一个小小的传统节日,却是一个十分有趣的节日。这一天喝了腊八粥不仅可以抵御寒冬,而且还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勤劳才能致富,懒惰只能坐吃山空。

腊八节的作文 篇3

今天是腊八接,而在郊区开会的妈妈在不停地忙。晚上,妈妈给爸爸发了条短信,内容是“今天晚上我回去看你们,给我做点儿好吃的。”

但是,由于爸爸不认真,读成了“今天晚上我回家看你们,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看完后,爸爸很奇怪,一般都是爸爸做饭,,妈妈怎么想起来做了呢?

因此,我和爸爸一直等,等到九点多的时候,妈妈回来了,妈妈问爸爸:“晚上做什么好吃的啦?”爸爸说:“等你做呢。”妈妈说:“我不是让你做嘛?”爸爸把短信碉出来,仔细读了一遍,说:“哎呦,我给读反了。”最后,我们每人吃一带方便面,我说:“咱们吃的是腊八面!”

腊八节的作文 篇4

每逢腊月初八,我都会想起姑姑家过腊八节时热闹的场景。

腊月初八定是在冬季,新疆这个时候一定是银装素裹的。厚实的雪总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犹如西北人墩厚、豪爽的性格。

姑姑家每年腊八节,给我留下深刻影响的莫过于一大清早睡醒时方可听见的那余音袅袅的念佛声及空气中飘来烧香的味道。整个室内烟雾缭绕,诵佛之声声入耳。于是,我便顿悟,今年的腊八到了,年的脚步声近了。

如果不赖床,还会看见奶奶长跪在观音菩萨像前,为全家人祈福求平安的情景。有时,一旁的我也会被奶奶拉去拜观音,许愿。我也学着奶奶跪在菩萨前,很是一番认真,悄悄的说了很多心愿。

当佛香燃尽后,烟雾散去后,便传来阵阵粥的清香。那应该是姑姑在煮腊八粥了。如果说,之前我还不敢断言今日定是腊八,那么,闻到这粥的清香,那一定是腊八无疑了。

这回,伴奏的是我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姑姑家的腊八粥又与别处的不同,别有一番风味。姑姑家的腊八粥,以稠、料足、种类多、量大见长,这也是姑姑向来引以为豪的地方。

记忆中,姑姑家的腊八粥是黑色的,因为放了足量黑米的缘故;记忆中姑姑家的腊八粥是粘稠的,甚至让人误以为那是干饭;记忆中,姑姑家的腊八粥是细软的,食料被泡了一整天,又煮了半天的时间,即使是平日里“坚强”的绿豆、红豆此时都软绵绵、懒洋洋的“入口即化”地在那里簇拥着等着你去品味;记忆中姑姑家的腊八粥是食料丰富,五花八门的,而且一次还会做很多,往往能够吃很多天,姑姑常笑称,每年一过了腊八,往后几天都省了她做饭的功夫;姑姑家的腊八粥味道一般都很平淡,吃时总要放很多白砂糖进去,这大概又是姑姑家吃腊八粥的一大特色了。总之,姑姑家的腊八粥,味道独特,吃法特别,食料丰富,老少皆宜,年味十足,更少不了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快乐。

姑姑家的腊八节,除了一大清晨的礼佛祈福、做腊八粥外,当然还要准备许多菜,摆起宴席。于是厨房里传来的碎碎的切菜声,油锅里的悉嗉声也是必不可少的。

有时腊八节的时候,奶奶会回忆之前的往事,然后给我们念叨几句,让我们常有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传统年代的错觉。仿佛我们也是那些个扎着长辫,手里纺着布,包着小脚的阁中闺秀。腊八这天,奶奶也总是很是高兴,一年之中,她能如此津津乐道的讲起那些个陈年旧事,大家都认真倾听的日子并不多。

姑姑家的腊八节,嘈杂中不失了宁静,世俗中不失了古韵,平淡中不失了年味。如同腊八粥一般,丰富,粘稠,让人记忆犹新。

腊八节的作文 篇5

在我儿时的饮食记忆中,一个叫“腊八”的日子,简直就是弘扬味觉的宏大叙事。

20世纪的成都平原,既未受到厄尔尼诺现象影响,也没有“暖冬”一说。只要进入“三九”,川西坝子尽管没有“燕山雪花大如席”的胜景,结结实实的寒冷却叫人神清气爽。

那时我在一个名叫“新繁”的小县城上小学,学校与东湖公园仅一墙之隔,学生们在课间操也能溜进东湖公园玩一会儿。只有30亩大小的东湖,为唐朝西川节度使、著名宰相李德裕开凿。我国现在仅存两处唐代古典人文园林,新繁东湖就是其中之一(另一处为山西XX县绛守居园池);“宋莲”则指宋仁宗天圣五年(1027年),王安石的爸爸王仪任新繁县令时,曾以东湖并蒂莲为祥瑞大事,写长诗《东湖瑞莲歌》以资纪念。

精巧玲珑的东湖,景物美得叫人心醉。纪念古代先贤的“怀李堂”、“三贤堂”和“四费祠”,掩映在大片古柏贞楠中,荷塘曲水环护20多处楼台亭阁,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思;还有许多楹联匾额,常让初识字的我平添思古幽情。最让我喜爱的,是“三贤堂”的那副楹联:“何物荐馨香,西蜀繁田,东湖清水;前贤有遗爱,唐封翠柏,宋咏红莲”。记得大哥曾用朗诵诗歌的语调对我解释那副楹联——什么事物的芬芳比祭祀焚香更为悠长?只有川西繁江的沃土和东湖的清澈流水;唐代圣贤留下的苍翠古柏和宋代诗人吟咏过的红莲芙蕖,都是先哲留给我们的深厚仁爱呀!

东湖是我和三弟儿时最爱玩儿的所在。初春时节,我们在城墙根一带摘“狗蒂芽”(有清热解毒等药用价值的野菜),还有一种鲜红色的野草果叫“蛇苞果”,据说那是蛇的最爱,我们总要狠下决心,才能拒绝它那水灵灵红艳艳的诱惑。盛夏之中,桤木树林是我们捉蝉子和“牵牛郎”的胜地,慈竹林则是我们捉“笋壳虫”和“丁丁猫”(蜻蜓)的好去处。到了深秋,我们跳到干涸的荷塘里,几乎不费力气就能挖菱角和莲藕。

即便进入隆冬,顽童眼中的东湖也是绝佳去处。一个阴霾弥漫的下午,天冷得出奇,坐在教室里百无聊赖的我朝窗外望去,只见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不一会儿,操场旁那株高大铁树的`墨绿色针状叶子上就积满白雪,看上去格外赏心悦目。放学铃声还在耳畔萦绕,我已叫上三弟,一边背诵新学的课文“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一边拉着他奋力朝东湖跑。

东湖城墙上,几大片盛开的腊梅被积雪压弯了枝头,那雪松软而洁净,伸出舌头尖舔而食之,冷丝丝、甜丝丝,差不多堪与街头艺人卖的棉花糖媲美,却又胜在多出几分馥郁。我们采集腊梅上的积雪打雪仗,弄得满身都散发着腊梅沁人心脾的幽香,眼见天色已晚,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家。

未进家门,老远就闻到一股诱人的喷香——有腊肉的醇香、蔬菜的清香、干果的脆香,还有若干莫可言状的馨香。来不及放下书包就直奔厨房灶头,揭开锅盖,只见一大锅五颜六色的稀饭。问及姥姥此为何物,答曰“腊八稀饭”。再问“何为腊八”?姥姥再答“农历十二月初八就是腊八”,接下来的“佛成道节”等语我则完全听不明白。

且不管“腊七饭”、“腊八饭”,只要可口就是好饭——好像有点儿“英雄不问来路”的意思。待到晚饭时,对吃喝问题一贯喜欢刨根问底的我再度提出质疑,姥姥讲的那些话我仍然一头雾水。让人喜出望外的是,平素严厉有余和蔼不足的爸爸居然给了答案:“腊八”古称“腊日”。早在先秦,人们就在“腊八”这一天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云云。咦,一碗稀饭竟然有如此久远的来历和神奇作用,想不肃然起敬也难啊。

以吃喝为载体缅怀先人是“古已有之于今为烈”的事情,倘若套用it业内人士的术语,就是“程序运行正常”。可是,怎么也没料到,今年我煮“腊八稀饭”的既定程序,却因笔记本电脑莫名其妙染上“熊猫烧香”病毒而毁损殆尽。忙完重装操作系统、安装新买正版杀毒软件等烦心事儿,“腊九”也要按“腊八”来过。至于将 “腊八粥”刷新为“腊八饭”,不是颠覆传统,不为另类炫酷,不想显摆厨艺,只因自己立志“把日子过成厨子”嘛——糯米、大米以及红豆洗净、分别煮至半熟沥起;腊肉、火腿肠、四季豆、胡萝卜、猕猴桃、红杏果脯、大枣、花生仁、核桃仁均切颗粒,铁锅烧热调和油烧熟,先炒红豆等辅料,再以米饭均匀覆盖,扣上锅盖小火焖之,一刻钟就成。

姥姥当年做的“腊八稀饭”,一直是我私人食谱中的一个难以消解的块垒,一种值得永远珍藏的情愫。每年开始“数九”,我都会在潜意识里默默期待“腊八”的到来。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吃”德行所致,还是味觉记忆使然,抑或生活原本就是一个圆,圆周的起点其实也是终点?

思来想去,似乎豁然开朗——生命其实是一个过程。即便走到那个“终点”,人生也应该该像江河那样激扬奔流,绝对不能冻结为冰山,在上面刻下“孤独”、 “冷寂”、“漠然”等字样。何况长路上总会有关注的目光、友好的笑靥、温暖的双手和亲切的语言,引导我们一直向前行;何况镌刻在心灵深处的亲情、爱情、友情,早已谱就明媚的乐曲——那是一首无字咏叹调,只要在心底低吟浅唱着它,我们就会依然寄情于初春菜花、仲夏芙蕖、深秋桂蕊,还有那隆冬傲然开放的腊梅。

腊八节的作文 篇6

爷爷八十岁时,背着手,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腰不弯,气不喘,寒风掠过谢顶脑门时,后勺一圈儿白发就势扯上了银色胡子,蜿蜒地挂在腮边。他声如洪钟,常吓得儿孙们颤抖。见着黄米饭就笑眯眯的,非常温顺。 那时,……

爷爷八十岁时,背着手,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腰不弯,气不喘,寒风掠过谢顶脑门时,后勺一圈儿白发就势扯上了银色胡子,蜿蜒地挂在腮边。他声如洪钟,常吓得儿孙们颤抖。见着黄米饭就笑眯眯的,非常温顺。

那时,母亲为了讨爷爷欢心,一到冬天就隔三差五地焖黄米饭。尤其到腊八日子,黄米饭做得更要有名堂。淘米时要轻搓慢漂,挑出匀溜的白底紫花饭豆,先煮了八分熟,捞起来攒进小碗里。烧沸水下锅,奶黄的米粒翻滚,铁勺子沿了锅边转圈搅动,灶坑里秸秆呼呼响。少顷,豆子们愉快地散进来,淡淡的甜香在蒸汽里氤氲。直到泛出稠亮稠亮的光泽,跳动地映入眼帘,盛起一撮儿,拽出黏黏的一道豆花绺子。母亲就麻利地取出一个大肚蓝边瓷罐,放在锅台角上,一勺一勺往里装黄米饭,满满登登后,细心地盖上盖。盖子上正好搁进去两个小碗,一小碗白糖,一小碗荤油梭子。先用小棉被包了,再一闪身到柜橱里取一块干净的屉布子,兜着罐底系出一个结实的结,恰能容胳膊伸进套子里,挎着走。

屋外的阳光冻得哆嗦,雪花聚在窗台上,堵得视线都瘦了。母亲吆喝着,从大柜里掏出两条厚棉裤,规规矩矩地站在炕上,我们偷偷地捅那大棉裤,它们变得东倒西歪,像是不停地笑。豁牙子弟弟淌出口水,我们脱掉只能猫在屋里的薄棉裤,穿上迈不开步的厚棉裤。裤腰连着兜兜,两根带子从后背斜拉过来,扣和钮挤在肩膀上。完后,又包了围巾,只露出眼睛,搬起那个黄米饭包裹。母亲先走几步,用力推开房门,屋里涌动的白色气体咆哮着鼓出来,我和弟弟也站在门外了。

腊八冻掉下巴,差不多是一年里最冷的天。土房子缩脖低头的挺着,栅栏门、羊肠道都默不作声地抽着脸,平时三五条疯跑的狗,正夹着尾巴,堆在窝里草堆旁,凄凉地哼哼。爷爷家在后趟房的东头,风夹了雪粒子吹过来,我和弟弟趔趄着,眉心和鼻子头通红通红,似要结冰了。鞋底子邦邦硬,踩在雪地里发出喤喤的响,我伸手拉弟弟,他的鼻涕流出来了,冻在鼻子头上。看他撇嘴要哭,我连忙喊着:“那个黑老鸹!”他仰起脖子,忘了冷,看见高处一根电线上裹了厚厚的霜,亮晶晶的,正蹲着一个黑老鸹,探头探脑,左右张望。忽而,--嘎--嘎--嘎--扇几下翅膀,飞走了,簌簌落下一串串霜花。

我搀着弟弟,胳膊让这个棉包袱坠得生疼,手插不进兜里暖和,冻得红刺刺的,皮都肿起来了。好不容易看见爷爷家大门桩子了,那是一截老树的枯木桩子。一半身子被抹进黄泥墙里,露初半侧疙瘩琉球、愤怒的脸,顶部锯掉了,积了一坨子雪,像戴了白绒帽子,静静地立在栅栏边上。前两年,我一看见它就哭,它像爷爷,我就怕他发火的样子。我曾拿着长木杆子,把爷爷家窗户纸糊的外屋门捅得稀巴烂,爷爷从外边回来,跳起来、大声喊着,要用大板子砸死我!我一看见他,就逃得远远地。

我和弟弟好不容易拽开爷爷家的门,冰把门缝隙封死了,发出嘎巴一声。爷爷在里屋喊开了:谁呀!我的腿一抖,忙答应着,三步两步冲进屋,把包裹放在炕上,一层层打开,端出瓷罐。黄米饭还冒热气,爷爷的眼睛眯着,奓着手,大声叫着:筷子!筷子!小嫂子忙递过来一双筷子。爷爷把瓷罐捧在怀里,先夹一口白糖,抿一口黄米饭,目光柔和地咂着嘴,白胡子都快把嘴唇盖上了,一撅一撅的。哦,爷爷的眉毛都是白的,粉红的脸颊,粉红的鼻子头,粉红的脑门,像个孩子一样。

小嫂子拉着我的手,学着爷爷的样子:今儿早起来就念叨,腊八了,得吃黄米饭,黏黏下巴,要不出门该冻掉了!奶奶活着时,爷爷睁开眼睛就吃上黄米饭了!小嫂子委屈地低头说:“爷爷说我做的黄米饭不好吃。”我看着小嫂子,不知说什么好,爷爷的大孙媳妇多好看呢。

奶奶走很多年了,爷爷炕上的铺盖卷都是两套。他一套,奶奶一套。太阳下山就睡觉,他给奶奶先铺上被子,叨叨咕咕说着话,直到自己也睡去了。天空还挂着月牙,爷爷就携着黎明的清凉下地干活了。他愿意种糜子,老秋时,那些垂头羞涩的糜穗子,秀气、文静又朴实,像奶奶一样。小仓房里满囤的糜子,奶奶就会欣喜地捧起来,金红色的糜粒子,光滑饱满,从指缝间倏忽地过了。就像现在,爷爷喜欢这种感觉,香甜地吃一顿黏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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