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妈妈的作文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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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经常接触到作文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妈妈的作文5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精品】妈妈的作文5篇

妈妈的作文 篇1

我爱您!

是您让我们无数的人类生存了下来!

是您让我们全世界的人类有了生命!

是您让我们有了今天!

是您让我们把这个星球发扬光大!

我们爱您地球妈妈!

我们一定要保护您地球妈妈!

我爱您!

妈妈的.作文 篇2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像小孩子一样偷吃我的冰淇淋。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像个老太太一样喋喋不休。她,用渐逝的芳华,温柔我的冬暖夏凉。

她,是我妈。

大暑将至,刚练完乒乓球的我,大汗淋漓,准备和闺蜜一起去吃冰淇淋清爽一下。却碰巧遇见了妈妈,我支支吾吾地解释说:“天太热了,我们想吃个冰淇淋,解解暑。”妈妈叹了口气,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风的`温柔留给了夜晚,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享受着微风和冰淇淋缓解疲劳的舒爽。可就在这时,妈妈乘机抢吃了一口我的冰淇淋。我有些生气,明明不情愿让我吃,现在却自己吃了起来!

我不屑地问妈妈:“您为什么要偷吃冰淇淋?”妈妈抹去嘴角的奶油,带着胜利的得意说:“我多吃一点,你就能少吃一点嘛。我无奈,才出此下策的。这东西对身体真的不好,以后尽量少吃啊!”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鼻尖一酸,却忍不住红了眼圈。妈妈脾胃虚寒,夏天自己从不吃冰淇淋,一吃凉东西,不是拉肚子,就是咳嗽。可为了不让我生病,她竟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保护我。原来,夏天并不那么炎热,因为总有片绿荫为我遮阳。

“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去换上长裤,晚上要换厚一点的夏被,你怎么就不听呢!”

“早上要打开窗户通风的!”

“袜子呢,妈妈说过N遍了,天气凉了,穿上袜子,你咋就记不住呢?”

“妈妈给你倒的水又凉了,一定要记得趁热喝。”

……

唉,妈妈又开始唠叨了。唠叨声可谓此起彼伏。每当这时,我总是应付地说一声“知道了”,然后不耐烦地我行我素。甚至有时,我都会因为这些小事,与她争吵起来。我嫌她烦,怒喊着:“我哪哪都不好,行了吧!你以后别管我了!”然后红着眼跑回房间,啪的一声摔上了门,关灯装睡。

夜的宁静渐渐平息了我心中的怒火。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妈妈走进我的房间,拿出被子给我盖好,坐在床边,轻拂着我额前的头发。夜静得出奇,妈妈带着啜泣的呼吸声那么清晰。借着微弱的夜灯,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妈妈明显哭过的双眼。我有点后悔和她发脾气,恍然间明白:原来,妈妈的唠叨是秋冬最好的取暖方式!

母爱涓涓细流,滋润茁壮的小苗;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妈妈的作文 篇3

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她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双又亮又大的眼睛。整洁的牙齿,还有一张丰满的'嘴唇,笑起来很好看。

妈妈很勤劳。有一次,我的几个朋友来我家玩,把客厅和房间搞得非常乱,我没有收恰,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妈妈见了,赶紧把垃圾丢在垃圾桶里,然后抹桌子,拖地板。妈妈还没打扫完我就去睡了,第二天早上,我看见客厅和房间都被清扫得干干净净的,这都是妈妈当天晚上熬夜打扫的。

妈妈每天都要上班,下班要收拾家务,一天非常忙。可她还是争取时间来看看我的学习情况,了解我有没有认真学习。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位勤劳,善良的好人。

妈妈的作文 篇4

成吉思汗有句名言:“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莫过于我的母亲。”母亲赐予我生命,培育我成长。

幼时,我的记忆是一片空白,虽不知妈妈是怎样焦急地在半夜三更抱着我穿街走巷去医院,也不知妈妈是怎样耐心地一遍一遍地教我说出第一句话……但我深深地知道,没有妈妈,决没有我的`今天。

我上学了,妈妈上街给我买了学习用品,一件件小心地放入书包内,眼里流露出对我的无限的期望。每次做作业,妈妈都搬把椅子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写每一个字,看着我做每一道题……偶尔和妈妈的目光相遇,看到她眼里闪着喜悦、自豪的光芒。是啊,妈妈应该喜悦,应该自豪,她的儿子会写字会算数了。她那勤劳善良的美德以及宽厚仁慈的母爱,时时滋润着我的心田。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知道要想报答妈妈,惟有用我的汗水,用我的努力,用我的辉煌。

妈妈的作文 篇5

暑假后要读四年级的凯儿,这几天开始看福尔摩斯了。到处都可以看到他拿着书聚精会神地研读,在墙边、在树阴下、在大沙发椅的角落里,我的小小男孩整个人进入了福尔摩斯诡异神秘的世界,任谁走过他的身边,他都来不及理会了。

但是,偶尔他会忽然高声呼唤:

“妈妈,妈妈。”

我回答他之后,他就不再出声了。有时候,我在另外的房间里,没听见他呼唤,他就会一声比一声高地叫着找过来,声音里透着些微的焦急和害怕,等他看见我的时候就笑开了,一言不发地转身又回去看他的书,我在后面追着问他找我什么事?他说:

“没事,只是看看你在不在。”

我不禁莞尔,这小男孩!他一定被书中的情节吓坏了,又不肯向我透露,只好随时回到现实世界来寻求我的陪伴。只要知道妈妈就在身边,他就可以勇气百倍地重新跟着福尔摩斯去探险了吧。

因此,这几个炎热的下午,我都故意找些事在他的身旁走来走去心里觉得很平安,知道我的小小男孩还需要我的陪伴,我是个幸福的母亲。

我以前总认为母亲并不爱我。那是因为,我一直觉得,我是五个孩子中最不值得爱的一个。我没有两个姊姊的聪慧与美丽,没有妹妹的安静柔顺惹人怜爱,又不像弟弟是全家惟一的男孩。我脾气倔强又爱猜疑,实实在在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一个。

但是,我又很希望母亲能爱我。

对我说:“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宝贝。”

然而,母亲一向是个沉默的妇人。从我有记忆开始,我总是跟在外婆的身旁,母亲好像从来也没搂抱过我。她总是怀里抱着妹妹或是弟弟,远远地对我微笑着,我似乎从来也没能靠近过她。

长大了以后,有时候觉得不甘心,我有时候也会撒娇似地赖在她身边,希望她能回过身来抱我一下,或者亲我一下。可是,无论我怎么缠绕着她,暗示她,甚至嬉皮笑脸地央求她,母亲却从不给我任何热烈一点的回应,她总会说:“别闹!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你!”

我每次都安静地离开她,安静地退回到我自己的角落里去,心中总会有一种熟悉的不安与怨怼,久久不能消逝。

一直到我自己也有了孩子。

孩子刚生下来的那几个月里,和母亲住在一起,学着怎样照料小婴儿。有一天,母亲给我的孩子戴上一顶遮风的软帽,粉红的帽檐上缀着细小的花朵,衬得我孩子的面容更像一朵馨香的蔷薇,母亲忽然笑出声音来:“蓉蓉,快来看,这小家伙和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啊!”说完了,她就把我的孩子,我那香香软软的小婴儿抱进她怀里,狠狠地亲了好几下。

我那时候就站在房门口,心里像挨了重重的一击,一时之间,又悲又喜。

我那么渴望的东西,我一直在索求却一直没能得到满足的东西,母亲原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给了我的啊!可是,为什么要在这么多年之后,才让我知道才让我明白呢? 为什么要安排成这样呢?

我收拾书桌或者衣箱的时候,慈儿很喜欢站在旁边看,因为有时候会有些她喜欢的物件跑出来,如果她软声央求,我多半会给她,有时候是一把西班牙的扇子,有时候是一本漂亮的笔记薄,有时候是一串玻璃珠子,她拿到了之后,总会欣喜若狂,如获至宝。

这天,她又来看热闹了,我正在整理那些旧相簿,她拿起一张放大的相片来问我:

“这是谁?”

“这是妈妈呀!是我在欧洲参加跳舞比赛得了第一时的相片啊!”

“乱讲!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跳彩带舞?”

相片上的舞者正优雅地挥着两条长长的彩带,站在舞台的正中,化过妆后的面容带着三分羞怯七分自豪。

“是我啊!那个时候,我刚到比利时没多久,参加鲁汶大学举办的国际学生舞蹈比赛,我是主角,另外还有八位女同学和我一起跳,我们……”

话还没说完,窗外她的同学骑着脚踏车呼啸前来,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女儿一跃而起,向着窗外大声回答:

“来了!来了!”

然后回身向我摆摆手,就高高兴兴地跑出去了。我走到门口,刚好看到她们这一群女孩子的背影,才不过是中学生而已,却一个个长得又高又大,把车子骑得飞快。

我手中还拿着那一张相片,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告诉我的女儿听。我想告诉她,我们怎样认真地一再排练,怎样在演出的时候互相关照,在知道得了第一的时候,男同学怎样兴奋热烈地给我们煮宵夜吃、围着我们照相:其实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校内活动而已,但是因为用的是中国学生的名字,在二十几个国家之中得了第一,就让这一群中国学生紧紧地连接在一起,过了一个非常快乐的夜晚。

我很想把这些快乐的记忆告诉我的女儿,可是我没有机会。在晚餐桌上,是她兴奋热烈地在说话,她和她的同学之间有那么多有趣和重要的事要说出来,我根本插不进嘴去。

整个晚上,我都只能远远地对她微笑。

在把病情向我详细地分析了之后,医生忽然用一种特别温柔的语气对我说:

“无论如何,你想再要回从前的那个妈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

医生年纪大概也有六十开外了,穿得很讲究,有种温文的气质,也有一种老年人特有的智慧和洞察。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有一段极短的停顿,好像知道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开始流泪了。

可是,我不上当,我就是不肯上当,我一滴泪水也没让它显露出来。我是不会轻易上当的。在这世间,有些事你可以相信,有些事却是绝对不能相信的。绝不能流泪,一流泪就表示你相信了他的话,一流泪就表示你也跟着承认事实的无法改变了。

母亲虽然是再度中风,但是,既然上次那样凶猛的病症都克服了,并且还能重新再站起来,那么,谁敢说这一次就不能复原了呢?谁敢对我说,我不能再重新得回一个像从前那样坚强和快乐的妈妈了呢?我冷冷地向医生鞠躬道谢,然后再回到母亲的病床旁边。母亲正处在中风后爱睡的时期,过几天应该就会慢慢好转的。等稍微好了一点之后,就可以开始做复原运动,只要保持信心,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父亲和妹妹们都打过长途电话来,说是会尽快回来陪她。我想,这位医生并不太认识我的母亲,并不知道她的坚强和毅力,所以才会对我说出这样一个错误的结论来。

到了夜里,我离开医院一个人开车回家,心里仍然在想着医生白天说的那一句话,忽然之间,有什么在脑子里闪了过去,我因为这突来的意念而惊呆住了。生说的,其实并没有错啊!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从前的那个妈妈一天一天地在改变,从来也没能回来过啊!

到底哪一个才是我从前的那个妈妈呢?

是第二次中风以前,在石门乡间,那个左手持杖一步一顿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呢?还是再早一点,第一次中风以前,和夫婿在欧洲团聚,在友人的圣诞聚会里那个衣衫华贵的妇人呢?还是更早一点,在新北投家门前的草地上,和孩子们站在一起,笑起来仍然娇柔的那个母亲呢?还是更早一点,在南京的照相馆里,怀中抱着刚刚满月的幼儿,在丈夫与子女环绕之下望着镜头微笑的那个少妇呢?还是更早一点,在重庆乡间的山野里,仓皇地躲避着敌人的空袭,一面还担心着不要惊吓了身边孩子,不要压伤了腹中胎儿的那个女子呢?

还是更早、更早,在一张泛黄的旧相片上,穿着皮质黑呢长大衣,站在北平下过雪的院子里,那个眼睛又黑又亮的少女呢?

还是更早、更早,我只是不经意地听说过的,在内蒙古的大草原上,那个十岁左右,最爱在河床上捡些圆石头回家去玩的小女孩呢?

从前的妈妈,从前的妈妈啊,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为了我们这五个孩子,从前的那些个妈妈就一天一天地被遗落在后面,从来也没能回来过啊!

现在的妈妈当然是可以再复原,然而,却也绝对不再是我从前的那个妈妈了。

“妈妈,妈妈。”

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我轻轻呼唤着在那些过往的岁月里对我温柔微笑的母亲,我从前那些所有的不能再回来的母亲,不禁一个人失声痛哭了起来。

车子开得飞快,路好黑好暗啊!

(文/席慕蓉)

女儿的13元“遗产”

那一晚,女儿仅吃了小半碗饭,就放下筷子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想躺一会,你吃完先走吧。碗筷等会我来收拾。”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等我收完夜市回来,看到碗筷和剩菜还在桌上摆着,才想到女儿可能出事了。

我推开她的房门,看见她在床上躺着,满脸通红,我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吓了一大跳,她的额头烫得像一团炭火,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似乎睁开都很吃力。

我将女儿抱了起来,说:“孩子,你发烧了,我们得去看医生。”但她却从我的怀中挣脱下来,说:“不用了,可能是感冒了,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的,妈,你去把碗洗了吧。”她的`声音虚弱,但还是强睁着眼,冲我笑了笑。我知道她是在敷衍我,因为一去医院就意味着花钱,她怕。

“不行,得赶紧去医院!”我果断地说,然后来到屋里开始找钱,尽可能地找。当我把所有能找到的钱连同刚从夜市上挣来的散币堆在床上清点时,心里十分酸楚。

“妈,真的不用去医院,我明天就会好的……”我扭头看见女儿已靠在我的房门上,她显然已看到了我刚才的窘态,她穿得很单薄。

“快去穿上衣服,我们马上打的去!”我胡乱地将钱塞进口袋里,搀着女儿的手说。

“不,你蹬三轮车去,医院反正又不远。”女儿说着就挣脱了我的手,踉跄地走向锁在院子里的三轮车,当我蹬着小三轮在寂静的街上急驶时,身后传来她微弱的呻吟声,以前我还从来没有听见她这么哼哼过,我有点怕了。3年前,丈夫身患绝症离我而去,接下来我又下岗失业,于是只得蹬着三轮车出摊赶夜市。那一年女儿还不到13岁。也正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发现她忽然长大了,开始真正懂得了什么是生活。我回头望了她一眼,看见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羊羔那样无助地趴在车斗里,眼睁睁地望着我。我发疯似地蹬车,怕耽误了她。

赶到医院挂上急诊,接下来是检查、肌注、物理降温,忙碌了一阵后,女儿终于躺在病床上,挂上了吊瓶,我松了一口气。值班医生告诉我,眼下正流行病毒性脑炎,女儿的症状有些像,要待明天上班后做脊液检查才能确诊,今晚先做退烧观察处理。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夜深了,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女儿,我感到了疲倦。女儿突然示意我靠近她,说:“妈,我感觉很难受,浑身都痛,和以往不一样。医生的话我听见了,我很有可能是脑炎,我怕是不行了……”

“别瞎想,要等明天做了检查才能确诊。”

“妈,你听我说,”女儿突然严肃起来,“你记住了,我家里床头柜的下层,最里面靠右角那儿藏有一个布袋,里面装有一些钱……那是我攒下的一些钱,留给你……”

猛地一阵酸楚直冲我的鼻腔,我的眼睛酸了。我抓住了女儿的手,“孩子,你不会有事,因为有妈妈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勇敢地活下去,孩子,你记住了啊!”

女儿怔住了,她异样地、静静地望着我……好一会儿,我感觉到她抓住我的那只手有了力度,她攥住了我的三根手指头,紧紧地攥住,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而下。

第二天上午,女儿做了脑脊液检查,显示正常。接着又做了胸片检查,确诊得的是一般性肺炎。医生说不要紧,住院两三天就可以出院。当我把这个结果告诉女儿时,她一下子就搂紧了我的脖子,搂得很紧。我们都哭了。

回去后,我偷偷打开了女儿的床头柜,那里果然有一个小布袋,里面是13元钱,全是角票。眼泪再一次从我的眼角滑下来。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了,现在,女儿已经成了一名军医大学的学生。高考时,她的分数可以进北大清华,但她的第一志愿却是这所同样令人垂慕的军医大。用她的话说是不用交钱还管吃管穿,能免去我的负担。这是她真实的“第一志愿”。

这些年来,我始终珍藏着女儿那只布袋,那是她曾经郑重留给我的13元“遗产”。我只想永久地将它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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