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圣经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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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圣经的诗歌

一、《旧约》圣经广泛采用诗体

圣经的“诗歌曾引起普世的赞叹和惊奇。其华丽的诗句,伟大严肃的题旨,伤感的哀歌,是人类才华最辉煌的成果所不能相比的”(《基督教育之研究》第429页)。“人类最古老最壮丽的诗篇,都记载在圣经里”(《教育论》第159页)。没有什么诗歌能与锡安的诗篇媲美。

《旧约》圣经有百分之四十是诗体。但普通的译本并没有把其中的全部诗歌都译成诗体。圣经的诗歌大都在《旧约》里。包括六卷全部或大部分是诗体的经文,历史书中的诗歌片段,穿插在散文体先知书中的诗体部分。《新约》中的诗体仅仅是零星出现,而且大都是引用《旧约》的段落。

希伯来语的“诗歌”一词有许多同义词。这证明诗歌和音乐在希伯来人生活中的重要性。圣诗和圣乐是古代先知学校主要的学科(《教育论》第47页;《先祖与先知》第593页)。

在历史书中。在《旧约》的历史书中,有许多部分采用诗体,使叙事更加生动。圣经文学的特点之一就是散文体的叙史和诗歌体的颂赞交融在一起。

例如在生动地描写了以色列人过红海以后,马上就是一首颂赞战胜埃及人和以色列人得救的诗歌,即摩西和米利暗的颂歌(见出14,15)。这是最古老的凯歌之一。在叙述了底波拉和巴拉率领以色列人战胜迦南王耶宾的将军西西拉之后,接着就是一首战场颂歌,即底波拉和巴拉之歌(见《士师记》第4、5章)。这首诗歌“是有史以来世界上最伟大的战场颂歌”。在描写了约拿单和扫罗死在非利士人手中之后,接着就是一首大卫感人的哀歌(见撒上第31章; 撒下第1章)。在世界文学上,没有几首挽歌能在品味的高雅和结构的精妙方面与这首优美的挽歌相比。

除了《利未记》以外,《摩西五经》的其他经卷里都有诗歌。在《创世纪》里有六处:创4:23,2拉麦的歌;创9:25-27挪亚对迦南的诅咒和对雅弗的祝福;创25:23上帝对利百加的预言;创27:27-29以撒对雅各的祝福;创27:39,40以撒对以扫的祝福;创49:2-27雅各对儿子们的祝福。《出埃及记》中的诗歌就是出15:1-18,21摩西和米利暗卓越的赞歌。在《民数记》中有民6:24-26亚伦的祝福;民10:35,36约柜前行和停住时礼节性的诗句;民21:14,15的山谷之歌;民21:17,18的水井之歌;民21:27-30夺取希实本的战歌;民23:7-10,18-24;民24:3-9,15-24巴兰之歌。在《申命记》中,有申27:15-26诅咒之歌;申32:1-43的摩西之歌;申33:2-29摩西对十二支派的祝福。

《约书亚记》中唯一的诗句是书10:12,13约书亚对日月的命令。《士师记》里有士5:1-31底波拉和巴拉之歌;士14:14,18,士15:16参孙的谜语。《路得记》中有得1:16,17路得对拿俄米的誓言。《撒母耳记上》中有撒上2:1-10哈拿的感恩;撒上18:7;21:11赞美大卫的诗歌片段。《撒母耳记下》中有撒下1:19-27大卫的哀歌;撒下3:33,34大卫为押尼珥举哀的挽歌;撒下22:2-51大卫的凯歌(见《诗篇》第18篇);撒下23:1-7大卫的遗嘱。在《历代志上》中有代上16:8-36大卫安放约柜的赞歌。在《历代志下》5:13;6:1,2;7:3和20:21中有诗体叠句;代下6:41,42有所罗门祈祷的诗体结语。

在先知书中。《旧约》先知书中散文和诗歌的交融,为世界文学做出了独特的贡献。在这些文献中,预言的历史,雄辩的演讲和优美的赞歌交织在一起。先知们记录了上帝的预言,采用感服人心,充满激情的尾重句和平衡句,责备,恳劝和安慰他们倔强的同胞。他们在启示文学作品加入了抒情诗的旋律,形成了一种在世界其他民族的文献所没有的文学体裁。

《以赛亚书》的头39章既有散文也有诗歌;第40-66章的预言则几乎全是诗歌。《耶利米书》1-31章和46-51章是散文和诗歌的交融。在《以西结书》和《但以理书》中有几处诗歌。多数所谓的小先知书也是全部或部分地由诗歌构成。只有《哈该书》和《玛拉基书》完全是散文。众先知运用抒情诗高雅的节奏,来倾吐自己充满激情的语言。

在诗歌集中:在《旧约》中有五卷被视为诗歌集,因为它们全部或主要采用诗歌的文学形式。那就是《诗篇》,《箴言》,《耶利米哀歌》,《雅歌》和《约伯记》。《诗篇》,《耶利米哀歌》和《雅歌》完全是诗体。《约伯记》主要是诗歌,其序言和结尾是散文。《箴言》以诗歌的形式表达哲理。此外《传道书》里也有大量优美的诗歌。

二、《旧约》中的诗歌集

《诗篇》。《诗篇》中的诗歌是抒情诗的瑰宝。这些诗歌情感之深,理想之远大,体现人类灵魂深处心思意念之淋漓酣畅,其表达方式之美丽和雅致,是人间最优秀的诗歌也无法比拟的。其他诗歌怎么能表现从内心向往永生上帝之主题的崇高意境呢?正如属灵的永恒的事物远超肉体和短暂的事物一样,诗篇的诗歌高高耸立在世界抒情诗的顶峰之上。

《箴言》。《箴言》文学形式的特点是一些单体性的格言。采用两个平行的句子来表达自明之理。其主要句式对偶平行。例如:

“多言多语难免有过;禁止嘴唇是有智慧”(箴10:19)。

还有许多同义平行。例如:

‘聪明人的心得知识;智慧人的耳求知识。’(箴18:15)

还有综合平行。例如:

‘听劝教,受训诲,使你终究有智慧。’(箴19:20)

这种单体性格言是箴10:22到16:33所有题材唯一的文学形式。这种形式在《箴言》其他部分也不时有出现。

《箴言》中的“智慧”经常采用独白的形式(见箴1:20-33:7:1;箴8:36);类似十四行诗的形式(见箴4:10-19;箴9:1-18;箴24:30-34);警句的形式(见箴23:19-21,26-28,29-35)。最后一首是离合体的《贤妇诗》(箴31:10-31),共22行,每行的首字母按希伯来字母的顺序排列。

《箴言》就是这样以多种的形式激发人们对上帝的敬畏,崇尚智慧,教导实际的美德。

《耶利米哀歌》。《耶利米哀歌》的原文是一种独特的希伯来离合诗式,其格律是每行五个节拍:前半行三拍,后半行两拍,产生一种较长的渐强和较短的渐弱效果,仿佛悲痛达到高潮后迅速消退。整首哀歌也是这种格律形式的扩大。哀歌在第三章达到了高潮,然后至第五章结尾迅速降到底部。

《耶利米哀歌》的离合体比较复杂:第一章有22行。每一行的首字母按希伯来字母的顺序排列。第二章也是这样,只是字母的顺序稍有变动。第三章三行式诗行每一行都依据离合的字母排列,作为全诗的高潮。第四章转为对句的形式,只在每两行的开头依据离合体的顺序排列。第五章不再采用离合诗式和前面的格律,似乎一般的文学体裁已不足以表达作者的悲伤。

《耶利米哀歌》是一种典型的艺术结构。

《雅歌》。《雅歌》是圣经中唯一完全采用对话形式的诗歌,是东方牧歌的一个范例。这种诗歌的特征是生动画面的迅速交替。西方人很难理解和欣赏这种形象化描写的率直。了解这类诗歌语言的比喻性质,有助于掌握《雅歌》的信息。

《约伯记》。《约伯记》无疑是希伯来文学创作中最具艺术性的作品。《约伯记》的主题是人类自古以来受苦的问题。公义慈爱的上帝既然创造和维持这个世界,为什么义人会受苦呢?《约伯记》就是一部解答这一难题的文学作品。在叙事的框架中插入形象的对话,试图解决这一问题。其中有三轮辩论,由约伯和他的朋友们交替发言。最后一轮还没有完成,辩论就结束了。有一个年轻人介入,似乎要给出问题的最后答案,但上帝亲自出面了。

《约伯记》的出色有于其主题和范围的高深和广阔,对大自然和天地场景描写的绚丽多彩,对上帝在人类生活中存在的意识,对救赎性质和救赎主真实性的深刻领会。

《传道书》。《传道书》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最富足,最聪明的国王”(《证言》卷九第281页)所罗门所写。这是他晚年的作品。多年以来,他试图从今世的娱乐中寻求满足,最终却认识到自己道路的错谬。于是他回到他智慧的泉源上帝那里。“他从自己的不幸经历中体会到这种生活的愚昧,迫切希望帮助别人不要重蹈他的覆辙”(《先知与君王》第80页)。

《传道书》的题材虽然大部分采用散文体,但其中也不乏出色的诗章。最优美的是12:1-8的《当纪念造你的主》。这是东方人修辞手法运用的范例。

关于这五卷书,详见各卷序言。

三、圣经诗歌的特点

敬畏上帝的意识。《旧约》的诗歌强烈地透露出对上帝的敬畏,充分体现了上帝的存在。其宗教色彩极浓。大卫在为扫罗和约拿单所作的“哀歌”中,表达了他对约拿单的挚爱,更表达他了对上帝所膏之王不幸丧生的震惊。在底波拉和巴拉的诗歌中,对敌人的复仇之心消失在对上帝的信赖之中。在希伯来的诗篇中,上帝无处不在。

对大自然的热爱。《旧约》的诗歌洋溢着对大自然的热爱,流露出自然风光的无限魅力。但希伯来的诗人没有止步于赞叹大自然的美丽和威严。对大自然的爱促使他亲近创造之主,激发他更加效忠上帝。虽有“火与冰雹,雪和雾气,狂风”来临,但这一切都“成就?命”(诗148:8)。

在《雷霆篇》(诗29章)中,令诗人感到震撼的,主要不是这种自然的现象,而是在风暴中上帝能力,荣耀和慈爱的显示。“凡在?殿中的,都称说上帝的荣耀。洪水泛滥之时,耶和华坐着为王”(诗29:9,10)。同样,野兽在夜间的活动,也把诗人的思想引向造它们的主。

“你安置月亮为定节令,

日头自知沉落,

你造黑暗为夜,

林中的百兽就都爬出来。

少壮狮子吼叫,要抓食,

向上帝寻求食物。

日头一出,兽便躲避,

卧在洞里。

人出去作工,

劳碌直到晚上。

耶和华啊!你所造的何其多!

都是你用智慧造成的;

遍地充满了你的`财富。(诗104:19-24)

诗歌的普遍性。一般说来,《旧约》的诗歌避免抽象的概念,杜绝冗长的辩论,充满人类所共有的观念,内容具体,充实而简练,用最精辟的箴言,表达最深奥的伦理,所以被人视为警句。其中有许多明喻,隐喻,拟人等修辞手法,使概念更加形象生动,使各世代,各阶层的各国人士都能明白。

大自然的美。下面的诗歌用诗歌描绘大自然的美妙。

例如春天的来临:

“因为冬季已往,

雨水止住过去了。

地上百花开放,

百鸟鸣叫的时候已经来到,

斑鸠的声音

在我们境内也听见了,

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

葡萄树开花放香。

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

跟我同去”(歌2:11-13)。

战马:

“马的大力,是你所赐的吗?

它颈项上??挲的鬃,是你给披上的吗?

是你叫它跳跃像蝗虫吗?

它喷气之威,使人惊惶。

它在谷中刨地,自喜其力;

它出去迎接佩带兵器的人。

它嗤笑可怕的事,

并不惊惶,也不因刀剑退回。

箭袋和发亮的枪,并短枪,

在它身上铮铮有声。

它发猛烈的怒气将地吞下,

一听角声就不耐站立。

角海发声,它说,啊哈;

它从远处闻着战气,

又听见军长大发雷声和兵丁呐喊”(伯39:19-25)。

人性的美。下面是描写人性的诗句:

孝顺:

“不要催我回去不跟随你。

你往哪里去,我往哪里去;

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

你的国就是我的国,

你的上帝就是我的上帝;

你在哪里死,我也在哪里死,

也葬在那里。

除非死能使你我相离,

不然,愿耶和华重重地降罚与我”(得1:16,17)!

大海风暴中的困境:

“?一吩咐,狂风就起来,

海中的波浪也扬起。

他们上到天空,下到海底,

他们的心因患难便消化。

他们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好象醉酒的人;

他们的智慧无法可施”(诗107:25-27)。

爱情:

“我的良人在男子中,

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

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

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歌2:3)。

爱国的激情:

“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记你,

情愿我的右手忘记技巧。

我若不纪念你,

若不看耶路撒冷过于我所最喜乐的,

情愿我的舌头贴于上膛”(诗137:5,6)。

悲伤之情:

“英雄何竟在战场上跌倒!

约拿单何竟在山上被杀!

我兄约拿单啊!

我为你悲伤!

我甚喜悦你!

你向我发的爱情奇妙非常,

过于妇女的爱情。

英雄何竟扑倒!

战具何竟灭没”(撒下1:25-27)!

完全的信赖:

“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

末了必站立在地上。

我这皮肉灭绝之后,

我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上帝。

我自己要见?,

亲眼要看?,

并不象外人。

我的心肠在我里面消灭了”(伯19:25-27)。

高尚的情操。以下是《旧约》诗歌高尚情操的范例:

“诸天啊!侧耳。

我要说话,愿地也听我口中的言语。

我的教训要淋漓如雨;

我的言语要滴落如露。

如细雨降在嫩草上;

如甘霖降在菜蔬中”(申32:1,2)。

“耶和华上帝啊!求你起来,

和你有能力的约柜同入安息之所。

耶和华上帝啊!愿你的祭祀披上救恩;

愿你的圣民蒙福欢乐”(代下6:41)。

“你们向上举目,

看谁创造这万象?

按数目领出,

?一一称其名。

因?的权能,

又因?的大能大力,

连一个都不缺”(赛40:26)。

四、希伯来诗歌的格律

概要。希伯来诗歌和大部分现代英文诗歌不同。它并不拘泥于语调和音韵的固定模式。其语调和压韵并不规则,似乎比较随意。对于那些不能阅读圣经原文的人来说,希伯来诗歌最重要的格律基础乃是平行对称的句法。第一位在坚实的基础上深入研究希伯来语诗歌特征的学者,是牛津大学教授罗伯特·劳思主教。他在《希伯来语圣诗讲章》(1753年)中指出:希伯来诗歌对句特征,就像声音和回声一样。瓦茨·邓顿称之为“情感韵律”。范·戴克称之为“意念韵律”。斯坦利说,希伯来诗歌的这种特点“就像迅速拍打的翅膀,像悲痛的心急剧地上下跳动,是希伯来诗歌平衡结构的精华,十分适合于描写人类内心的绵绵之情,能为各世代和各民族的人所理解”。 值得注意的是,希伯来诗歌的这一特点在译文中基本上保存了下来。还必须指出,尽管我们不知道其出处,这种对句的形式在埃及,亚述巴比伦和迦南等古代民族的文献中也是存在的。

对句法最简单的例子,是《剑歌》或《拉麦的歌》(创4:23,24)。这也许是圣经中最古老的诗歌。这首六行的《拉麦之歌》,采用了最简单的希伯来对句结构,由三个同义的对句组成:

“亚大、洗拉,听我的声音;

拉麦的妻子细听我的话语;

我杀壮士却杀自己;

我害幼童损害自己。

若杀该隐,遭报七倍;

杀拉麦,必遭报七十七倍。”

我们从这个例句开始,继续探讨和解释作为希伯来语决定因素的平行原则。

对句的基本形式。一般认为。对句有三种形式:

1、同义对句。第一行的基本观念在第二行中以不同的语言和形象予以重复。例如:

“雅各的儿子们,你们要聚集而听!

要听你们父亲以色列的话”(创49:2)。

“日头啊!你要停在基遍;

月亮啊!你要止在亚雅仑谷(书10:12)。

“耶和华的训词正直,

能快活人的心灵;

耶和华的命令清洁,

能明亮人的眼睛”(诗19:8)。

2、反义对句。第一行的观念在第二行中以相反或相对照的语言予以进一步诠释。例如,

“耶和华啊!愿你的仇敌,都这样灭亡;

愿爱你的人,如日头出现,光辉烈烈”(士5:31)!

“因为耶和华知道义人的道路,

恶人的道路,却必灭亡”(诗1:6)。

“王的忿怒,好象狮子吼叫;

他的恩典,却如草上的甘露”(箴19:12)。

3、综合对句。第二行补充,扩大和加强第一行的观念。两行之间有原因和结果,条件与结论,提议和补充等等关系。例如:

“我已经立我的君

在锡安我的圣山上了”(诗2:6)。

“耶和华从天上垂看世人,

要看有明白的没有,

有寻求上帝的没有”(诗14:2)。

“吃素菜,彼此相爱,

强如吃肥牛,彼此相恨。”(箴15:17)

“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

免得他自以为有智慧”(箴26:5)。

“人有恶眼想要急速发财,

却不知穷乏必临到他身”(箴28:22)。

对句的其他形式。对句除了上述基本形式之外,还有三种其他形式。

1、象征对句。或象征型的同义对句。运用比喻等来扩展观念。例如:

“不要为作恶的心怀不平,

也不要向那行不义的生出嫉妒。

因为他们如草快被割下,

有如青菜快要枯干”(诗37:1,2)。

“愿恨恶锡安的,都蒙羞退后。

愿他们像房顶上的草,

未长成而枯干。

收割的不够一把,

捆禾的也不满怀。

过路的也不说:

‘愿耶和华所赐的福,归于你们。

我们奉耶和华的名,给你们祝福’”(诗129:5-8)。

2、层升对句。这是一种形象的综合对句。某一个或某一些关键词语要予以重复,直到长对句结束时将思想表达完毕。例如,

“因为?来了,

?来要审判全地;

?要按公义审判世界,

按?的信实审判万民”(诗96:13)。

“我要向山举目,

我的帮助从何而来?

我的帮助从造天地的耶和华而来。

?必不叫你的脚摇动,

保护你的必不打盹。

保护以色列的,也不打盹,也不睡觉”(诗121:1-4)。

3、含蓄对句。第一行和最后一行相似。中间的几行展开基本的观念。例如,

“耶和华啊!我曾求告你。

我向耶和华恳求,说:

我被害流血,下到坑中,

有什么益处呢?

尘土岂能称赞你,

传说你的诚实吗?

耶和华啊!求你应允我,怜恤我。

耶和华啊,求你帮助我”(诗30:8-10)。

“耶和华向行恶的人变脸,

要从世上除灭他们的名号。

义人呼求,耶和华听见了,

便救他们脱离一切患难。

耶和华靠近伤心的人,

拯救灵性痛悔的人。

义人多有苦难,

但耶和华救他脱离这一切;

又保全他一身的骨头,

连一根也不折断。

恶必害死恶人,

恨恶义人的,必被定罪”(诗34:16-21)。

对句的变体。对句最简单最普遍的形式是两行体,但有时扩大到三行,四行,甚至更多,有多种组合形式。有时连续的几行可能是同义的。例如:

“耶和华啊!大水扬起,

大水发声,波浪澎湃”(诗93:3)。

“以法莲哪!我怎能舍弃你?

以色列啊!我怎能弃绝你?

我怎能使你如押玛?

怎能使你如洗扁?

我回心转意,我的怜爱大大发动”(何11:8)。

“我们的儿子,从幼年好象树栽子长大;

我们的女儿,如同殿角石,

是按建宫的样式凿成的。

我们的仓盈满,能出各样的粮食;

我们的羊,在田间孳生千万。

我们的牛驮着满驮,

没有人闯进来抢夺,

也没有人出去争战;

我的街市上,也没有哭号的声音”(诗144:12-14)。

有时在同义的两行后加上第三行。例如:

“流便哪!你是我的长子,

是我力量强壮的时候生的,

本当大有尊荣,

权力超众”(创49:3)。

“犹大啊!你弟兄们必赞美你,

你手必掐住仇敌的颈项,

你父亲的儿子们必向你下拜”(创49:8)。

或头两行同义,第三行补充中心思想。例如:

“世上的君王一齐起来,

臣宰一同商议,

要敌挡耶和华,并?的受膏者”(诗2:2)。

“约瑟是多结果子的树枝,

是泉旁多结果的枝子,

他的枝条探出墙外”(创49:22)。

有时在四行体中第一和第三行平行,第二和第四行平行,形成了交错的句式。例如:

“耶和华是我的亮光,是我的拯救,

我还怕谁呢?

耶和华是我性命的保障,

我还惧谁呢”(诗27:1)?

“他们的国满了金银,

财宝也无穷,

他们的地满了马匹,

车辆也无数”(赛2:7)。

这种变体有助于在整首诗中意念的逐句积累。在几行之间还插入叠句。如诗136篇:

“你们要称谢耶和华,因?本为善,

?的慈爱永远长存。

你们称谢万神之神,

因?的慈爱永远长存。

你们要称谢万主之主,

因?的慈爱永远长存”(诗136:1-3)。

对句的变体还有很多,但上述例子已足以说明希伯来诗歌中意念和形式之间的密切联系。诗歌的结构自由而多样化。掌握对句结构有助于对诗歌的理解。

重音。重音或节拍是希伯来诗歌与古代埃及,亚述巴比伦和迦南文献所共有的另一格律特征。希伯来语诗句重音的存在,并不意味着重音在诗行里是有规律的。也不像英语那样,重读和非重读音节的分布有着固定的模式。反之,诗行里重音出现的次数与音节的数目无关。典型的希伯来抒情诗行分为两个部分。它们各有两个重读音节。

在哀歌和其他激情的诗歌中,典型的诗行是前半句三个重音,后半句二个重音。这种节奏被称为qinah体,是三个渐强的拍子加上二个渐弱的拍子。例如摩5:2的原文:

“以色列民跌倒,不得再起;

躺在地上,无人搀扶。”

在叙事诗,教诲诗和祈祷诗中,典型的诗行是前半句三个重音,后半句二个重音。一些较长的诗行里有更多的重音和其他组合形式。但在这些句式中,重读音节与非重读音节的数量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可惜希伯来诗歌的重音无法在译文中表达出来。而且有关希伯来诗歌韵律学这方面的特点,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

其他特点。除了对句和不规则重音之外,希伯来诗歌的其他特点,如诗节,结构,叠句,离合体和准押韵,措辞的生动性等也值得关注。

诗歌一般分为诗节,表达整首诗中意念的变化。这些诗节有时基本上一样长。如《诗篇》第1,42,43和119篇。但更多的是不一样长,类似于散文中的段落。有时以叠句来划分诗节,如《诗篇》诗42,43,46,57和67篇。偶尔随着诗歌的延长,叠句也会增加,如大卫在撒下1:19,25和27为扫罗和约拿单所作的哀歌中,三次重复了叠句“大英雄何竟扑倒”。

有时在一首诗歌里,独立的诗节构成了像英语十四行诗那样的体裁。如箴6:6-11或箴24:30-34。有时含蓄对句扩大到整首诗歌。首尾两个诗节之间包裹着诗歌的题材,如《诗篇》第8篇。

好些希伯来诗歌采用离合体,即每诗行或每一诗节用按顺序排列的希伯来字母作为开头。如诗37篇;119篇和箴31:10-31。

希伯来语诗行中的准押韵,即元音压韵在译文中没有反映出来。如赛5:7中的“公平”与“暴虐”,“公义”与“冤声”。赛17:12,13还采用了拟声的手法,即用声音来表达感情,有一种海浪轰鸣冲击岸边岩石的效果。希伯来语言形象生动的特点,尤其表现在诗歌之中。如诗69:1-3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完全的绝望。哀3:1-16用一系列形象的画面展示了被上帝抛弃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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